從我年幼的時候起,母親就對我十分嚴格她教我這個六歲孩子社交界的禮儀,甚至試圖灌輸我經濟學和政治學的知識走路時,她要求我保持正確的姿勢,彷彿頭頂有書本不能掉落,同時要像夾著地上畫的線一樣走路那雙硬邦邦的鞋子對於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太疼了,我無法自然地提起裙襬,結果狼狽地摔在了地上母親靜靜地拉起我的手,讓我站起來,說道:“伊麗莎白,再來一次”“我做不到了……腳好疼”“就再試一次你剛才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