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剪刀,微抬了手,像是要捂著心口的樣子,心一抽一抽地疼,腦子卻清醒又堅定。我與容鈺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即使有一天他真的恢複了記憶,也回不去了,隔閡已經產生,就無法消弭。我從小就被要求儘善儘美,我不會喜愛不再完美的人或事物。譬如那件鳳凰羽翼沾了血、臟了的嫁衣。譬如太子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