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當初霸淩我的人在一起了。他折磨得我整夜整夜難以入睡,卻在畢業七年後說要娶我。我見到他就會發抖,哪怕已經同床共枕了三個禮拜。他低頭吻我的時候,我僵了一瞬,而後乖乖迴應。換作從前,也許我會稍作反抗,可他花了三星期教會我一個道理:順從就好。直到某天晚上,他直挺挺地跪在我床前,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我盯著他的眼睛,「沈延知,我會帶你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