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一樣也不敢再想,買房定然是買不起的,隻能租間更大些的,可手裡的銀子租房都是不夠的,該想點别的營生來做的,隻船上這點收入,不知掙到何年才能供兩位郎君讀書。我抱著腦袋,趴在桌子上竟睡著了,待我驚醒時,他不知何時來的,就坐在我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