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然後他朝我看過來,上下打量了我兩眼,然後含著些微的笑意說:「你的畫作展出的時候,大家一定想不到這幅畫背後的畫家經曆了什麼。」我也笑,我渾身都是顏料和淤泥,狼狽得就像是剛從地裡撈起來的。但我剛完成自己的得意之作,沒計較趙煦的調侃,我仰頭衝他笑,有些興奮地問:「你不是很好奇嗎?滿足你好奇心的時候到了。」他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微微愣了愣,然後我帶他去我的畫室,2米的長幅畫卷,將紅酒河沿路的風景纖毫畢現地複刻,他一進門眼裡的驚豔和訝異很好地滿足了我,他欣賞了好一會兒,然後偏頭望向我,很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