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看她的血手,終是不忍心她這樣,他也知道爹孃不會請郎中,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他護送她出了家門。雲盈夏踉蹌幾步,回頭看雲景擔憂的眼神,她苦笑:“多謝大哥,别記掛我。”說完,她快速跑起來,越跑越快,像是掙脫了壓抑的捆鎖。雲盈夏跑到藥鋪,讓郎中上了藥,為了更好回相府,買個面紗戴上,再去買一件粗布換上。回去的路上,她看到路邊的冰糖葫蘆,突然想起,爹孃為了哄雲冬兒歡喜,也曾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