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謝允）是千年前的一個文學家、政治家。女主(薑若）是民國時期的一個熱愛文學女學生。有一天薑若去祠堂祭拜謝允，遇見了謝允的凝魂，此後便展開了兩人的故事。
他讓她心無旁騖地做自己，不是作為“先生”的期許，而是為了她自己。後來她追隨他的腳步，做了一名國文老師。再後來……她被打壓，又被平反……死死生生的日子裡，隻有他陪著她。她沒結婚，沒有孩子，但她有很多很多的學生。每年也都會有畢業的學生來看她。
她老了。最悸動最年少之時，也隻是偷偷告訴唇邊的風，讓它代她吻過他的衣角。學生們給她舉行了葬禮，他在她墳前種了枇杷樹。第七年枇杷葉落，她的魂魄回來了，他還是那個他。
來過人間，嘗過悲歡離合，淋漓儘致地活過，也被人記得。
最後還能得一位心上人，千年萬歲，白首相依。
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