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總是如潮水般狂湧,西伯利亞的廣闊,扶疏了我的心臟、我的生命。那彷彿漫長無儘的人生,在遇見那個男人的那一刻,飲下了抑製劑——
一個對於永生的假設:掠奪生命、轉移生命,持續。
反例:被掠奪、被轉移,被動永恒。
原來是這樣,在百十來歲,一切除了本身外的東西,全部從我手中流失的那一夜,我愛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