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枝經營著一家生意並不好的酒館。
和謝停舟第一次見面,是因為朋友闖禍,簽訂了不平等條約,把自己酒館對面的房子給賠了謝停舟。
兩個酒吧成了鄰居。
阮南枝的酒館叫“來愁”
段折舟的酒館叫“忘憂”
後來每日天色漸暗。兩個老闆就會碰頭。
阮南枝面帶微笑,段折舟十分有禮貌。
“段老闆,早上好。”
“阮老闆也早上好。”
背地裡卻罵著。
“把咱家垃圾放對面去。”
“把對面那廚子給打了。”
如此低級的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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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眾人酒後調侃,長得一臉風流相的謝停舟竟然沒有一個對象。
謝停舟垂眸,神色晦暗不明:“我有個未婚妻,後來聽說早夭,不了了之。”
有人問:“然後呢。”
謝停舟:“後來聽說她沒死。”
眾人問:“哎喲,誰啊。”
謝停舟嘴角叼著煙,眯著眼,指了指對面那家店,穿著旗袍一臉傲氣的女人。
“喏,不在這兒嗎?”
我的死對頭竟然是我早夭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