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餘突如其來的冷漠，讓明年無所適從。
“那你為什麼要給我糖？為什麼要送我手錶？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為什麼要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向我伸出手……
盛餘看向他，說道：“覺得你可憐，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明年的心臟彷彿被人揪住，在盛餘轉身要走的那一刻，他像當初那樣再次拉住了她。
“那你……繼續可憐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