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拆了青梅姻緣逼她嫁給我,為此她恨我多年。
婚後我待她如珍寶,她視我若草芥,將我真心隨意踐踏。
後來我心冷徹骨,決定放手成全她想要的愛情。
她卻忽然紅了眼眶,問我能不能别走,說她其實很愛我。
我盯著從不下廚的她為挽留我親手做的燭光晚餐,笑了。
沒什麼感情地反問:這麼愛我,我海鮮過敏,你不知道?